河北肥乡县黄延秋飞人悬案
【摘要】 1977年, 河北省肥乡县北高乡北高村村民黄延秋先后3次神秘失踪,继而离奇身还。日前,本报记者探访了北京UFO研究会的专家,根据UFO研究会当年和现今的文字记录及相关口述,整理成文,以飨读者。 前一天晚上失踪,第二天出现在...
1977年, 河北省肥乡县北高乡北高村村民黄延秋先后3次神秘失踪,继而离奇身还。日前,本报记者探访了北京UFO研究会的专家,根据UFO研究会当年和现今的文字记录及相关口述,整理成文,以飨读者。
前一天晚上失踪,第二天出现在千里之遥的上海市。
位于河北省肥乡县北高乡的北高村在1977年7月27日(农历六月十二)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,这件事情使得这个一向和睦宁静的村庄笼罩着一层惊慌的气 氛―――村东头即将成婚的青年农民黄延秋在当天夜晚睡觉时突然失踪,人们四处寻找历时十天仍杳无音讯。他的神秘失踪使他的母亲、未婚妻及同村村民为之不 安。
消息传到北高村北侧一公里的辛寨村,村民们将一封过时的加急电报交到北高村一位村委手里。日期标注的是“7月28日”,也就是黄延秋失踪的第二天,电文中写道:
“辛寨黄延秋在上海蒙目路遣送站收留望认领。”
令人不解的是,上海遣送站发报的时间竟是在黄延秋失踪后仅10小时。
北高村离上海市1140公里,当时乘直快车也需22小时到达,而且还必须到45公里外的邯郸市才能搭上火车。而从北高村到邯郸市晚上并不通车,如果是步行到邯郸则需要八九个小时,那么他是怎样赶到的?他去上海干什么呢?
黄延秋说明事情经过,“交通警”究竟是何人?
其后,几名村委筹资辗转赶到收留黄延秋的遣送站,经遣送站工作人员证实:黄延秋于7月28日早被该站收留,是两个“交通警”模样的人将他送到那里的,并说他是河北肥乡县辛寨村人,所以电报就误发到了辛寨村。
在人类的知识结构中UFO一直是一个神秘的话题
1977年,河北省肥乡县北高乡北高村村民黄延秋先后3次神秘失踪
回乡后,黄延秋带着困惑说出了他的奇遇:
7月27日当晚天气闷热,晚10点左右他在刚盖好的、还没来得及装门的新房里睡下。不多时被喧闹声惊醒,睁开双眼时看到的竟然是高楼林立、霓虹闪烁,自 己躺在繁华大城市的街头。平时随意摆放的衣物被包在身旁的包裹里。周围的一些牌子上写着“南京市××商店”等。定神后,他开始回想自己怎么来到千里之隔的 “南京”。
之后,两个“交通警”模样的人出现在面前,交给了他一张南京到上海的火车票并将他送到站台,还声称他们随后赶到。经过4小时到达上海,他找到了车站的派出所,没想到那两个“交通警”竟在门口等他,并将他送到遣送站。
一个月后逐渐平静的村庄再次惶惑,黄延秋第二次失踪,而这一次他竟神秘地闯进军营。
9月8日晚上,在开完生产大会后,黄延秋再一次神秘失踪。
据他后来说,10点左右在院里的床上睡着,半夜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1000多公里之外的上海火车站广场。黄延秋后来说,那天夜里,周围人影稀疏,又下起了大雨。
这时有两人自称是部队的人,告诉他受长官的委托专门等候黄延秋,并要带他去部队。
渡过黄浦江,接着换乘公共汽车,他们才到达郊外的营房驻地。在部队的门口处有战士持枪站岗。当三人进去时,站岗的士兵竟毫无反应。他们到了一个师部的办公室,在场的军官都很惊讶,就问他是怎么进来的。黄回答,是他们俩带我来的。但惊奇地发现,带他来的两个人不见了。
据军队有关人员说,按照部队纪律,亲友来营房找人要在门口出示证件及书面登记,然后由士兵到门口接应,证明属实才能进来。据当时执勤的门岗和传达室人员说,当时并没有外人进出。次日,部队通知了黄延秋的村委,并将其送回。
9月20日,黄延秋在大队记完工分,在回家的路上突感头晕便没有了知觉。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家宾馆里,有两个年轻人在身边,还是那两个“交通警”。他们告诉他,此地是兰州。令黄感到奇怪的是那两个人的口音随着地方的不同而发生转变。
据黄延秋后来回忆说,休息一天后两人轮班将他背起飞行,两人身高都在180厘米左右,表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,背着飞的时候也能感觉得到他们的体温。 按照黄延秋的说法,“飞行高度大概丈把左右”,“四肢不动也没有迎面的风感”,“速度感觉像跑一样快,中途一般不停留”。到达北京后,在长安大剧院没买票 就入场观看了《逼上梁山》的大型京剧表演。
接下来,他们来到了距北京100多公里的天津,照例说应该是一个小时到达,但他们却转瞬到达,也是无票入场,观看了故事片《苦菜花》,随后又到达有些凉意的沈阳,接着又由沈阳到哈尔滨,到福州,到南京,由南京又到古都西安。
沿途两人向黄介绍各地的有关信息。最后他又被带回兰州,熟睡中被带到家门口。当他母亲发现他时已经是他失踪十天以后了,他还穿着原有的旧衣,但鞋子不见了。
这就是当时轰动一时的发生在我国冀南地区,涉及河北、南京、上海等19省市大半个中国的“腾空飞跃事件”。
第三时段催眠调查,第二次神秘失踪
吴:还是听我的,我让你放松就放松。放松、放松,不想其它的事情,脑子里面一片空白,你看着笔的时候就全身放松,什么也不要想,全身放松:头部放松、脖子 放松、肩膀放松,不想其它的事情,放松,眼睛跟着笔走,头脑一片空白,开始远离现实,再远离,身体变得很轻、很轻,你的思想在飘动、飘动到过去,飘动到 21岁的时候,那时你很年轻,快要结婚的时候,发生了奇怪的事情使你感到害怕,你遇见了两个奇怪的人,他们对你作了奇怪的事情。那天天气很热,队里开了个 会,你回到了家,回到了房子里,请您回忆一下,除了你,院子里还有别的人吗?在院子里你看到了什么?请回答。黄:院子里两棵枣树。
吴:树上有枣吗?黄:枣不大。
吴:在院子睡觉了是吧?黄:枣树底下睡的。
吴:那天晚上有月亮吗?黄:没有。
吴:是阴天吗?黄:晴天。
吴:你睡了吗,当时?黄:睡着了。
吴:当时你作梦了?黄:没记得做梦。
吴:睡觉以前作了什么?黄:在村西边开群众会,会还未散,队长让我早点回去,明早去赶马车送粪,睡觉时没什么感觉,醒来以后躺在上海火车站大门的右边,知道后就在那里。
吴:你怎么知道是上海火车站呢?黄:上面写着上海火车站,写在大门的上边。
吴:是写的上海火车站吗?黄:写的是上海火车站广场。
吴:那时是晚上还是白天?黄:是深夜。
吴:有月亮吗?黄:那里电灯挺明,看不到月亮。
吴:是晴天吗?黄:是晴天。
吴:有没有下雨?黄:没下雨。
吴:你在广场待了多长时间?在广场你碰到人了吗?黄:碰到两个当兵的。
吴:是穿着军装吗?黄:穿着军装,是黄衣裳。
吴:有肩章吗?黄:没有。
吴:看得见他们的面孔吗?黄:看见了。
吴:是你曾见过的?黄:说不上来。
吴:他们与你说话了吗?黄:他们和我说话了。
吴:和你说了些什么?黄:没记得他说什么。
吴:他提你的名字了吗?黄:没有。
吴:后来你们三个人一起干什么去了?黄:后来我问他们十六铺怎么走啊?他说:16铺坐65路公共汽车就到了。他给我买了一张票坐在公共汽车上,然后他没上,就到了十六铺。
吴:然后呢?黄:到十六铺我下了车,上海的人说话都不懂,我找86761部队打听路线,又找到了两个穿黄衣服的人,他们告诉我怎么走。
吴:他们两个是军人吗?黄:是不是军人,我不知道,他们穿着黄军装。
吴:以前见过这两个人吗?黄:在当时情况下我回忆不起来,因为我一心到部队去,想不起他们在那里见过,没往那里想。
张:你见的这两个人是在上海火车站见的那两个人吗?黄:当时不知道,没往那里想。
张:他们没有一起和你乘公共汽车吗?你是怎么过黄埔江的?黄:就是这两个人给我了四分钱买了一张船票,过了黄埔江。
张:他们和你一块过的江吗?黄:没有。
张:他们没和你一块上船吗?黄:没有,下了船以后还是两个人,穿黄衣裳的人,给我买的公共汽车票。坐的是81路车,坐到了高桥,下了车,穿黄衣裳的挺多, 有的说话我不懂,又遇到两个人,他们听懂我的说话,我听懂了他们的说话,他们问我到哪里去呀?我说到86761部队,找吕庆堂。他们说我们就是那个部队 的,咱们一块儿去吧,就从那里我们一起上了车。
张:上什么车?黄:公共汽车,不知是多少路。
张:你这几次下船以后遇到两个军人,到高桥下车以后遇到两个军人。你所看到的这两个军人都是你最初见的那两个军人吗?黄:当时我没向那儿想。
吴: 然后,他们又怎么作了?黄:他们带我进了86761部队的军营,走到一间房子前说,这就是吕庆堂家,我便进去了,再未见到他们。在吕庆堂家情况怎样呢?吕 庆堂当时未在家,在南京开会,他儿子吕海山在家,问我怎么又来了,我说你们部队的两个军人带我进来的,他问我:他们穿什么衣服?穿黄军装的,不对,我们部 队没有穿黄军装的,都是穿蓝军装的,他追了出去,没找到那两个人。他给我煮了一大碗面条,我就吃了。他给他妈打了电话,他妈下班后也回来了,问我你怎么又 来了,我说不知道怎么回事。他妈很害怕,她出去叫了部队领导到她屋里和我见面。
吴:部队领导和你谈话了吗?黄:说了,他说你是怎么来的,我说不知道,他说我是什么梦游。
吴:你怎么说?黄:我没有回答他。
吴:你为什么没有回答他?黄:我不相信那是梦游。然后,吃完饭后,她就让我休息,在他家休息一个晚上,第二天走的时候,他就告诉我你下次再来的时候,就不 要来我们部队了。我问为什么不让我来?他说你的那部队的亲戚要调走了。送我走的时候有个领导对我说,回去以后,让你们大队领导写封信,写个证明,盖上队里 的章,证明你不是坏人,我们的岗哨还受着处分呢。
张:他们为什么说那两个军人不是他们部队的?黄:他们部队……他们部队是穿蓝衣服的,没有穿黄衣裳的,不是穿黄衣服的(按农村习惯叫黄军装)。
张:你去的这个部队穿得都是蓝军装,你知道他们为什么穿蓝军装吗?黄:这我没问他们。(按语:该部队是一个高身炮师,可能隶属空军,因此着蓝军装)
张:那两个军人带你进军营时,岗哨对你们有反应吗?黄:我看到了他们,他们也没拦我们,看不到什么反应。
吴:当时他们看到你了吗?黄:不知道。当时吕海山他们问站岗的?他们说没有来人,海山说没有来人?这儿的亲戚已到我屋里了。
张:那两个人最后你看到他们的时候,他们是向哪走的呢?黄:不知道,我进屋子就看不见他们了,那个屋子门挺小,进屋海山和我说两句话的时候,海山出去找他们,就找不到他们了。
张:这个过程中,他们和你说话了吗?黄:他们说我们就是那个部队的,我们带你去,别的话没有说。
张:那他们在你门口说什么?黄:他们说这就是吕庆堂家。
张:你回家以后看到房屋土墙上写的字了吗?黄:我回到家以后看到了。
张:写的是什么字?能回忆起来吗?黄:上面写的是山东放心,下面写的是高登民、高延津。
张:是你看到的还是你的乡亲们看到的?黄:我回家以后,他们知道早,他们那字没擦,他们告诉我,我一看就是。
吴:你看到了,其他乡亲们都看到了吗?黄:都看到了。
张:你回到家里以后反复想这个问题。你是否发现你不断遇到的两个人是同两个人呢?想到这个问题了吗?黄:没有。回到家以后,乡亲们各种封建迷信说法都有,我怎么想也不可能和他们想得一致的。
张:乡亲们都说什么呢?黄:说我们家被神仙、被鬼架走了之类封建迷信的话。
张:还有别的说法吗?黄:没有。
张:你想这个过程中不断遇到给你带路、帮你买票的这两个人始终穿黄军装吗?黄:第二次始终穿的是黄军装。
张:带的是什么帽子?黄:黄帽子。
吴:是沿帽还是布帽?黄:是布帽,他们没有帽徽。
张:有肩章吗?黄:没有。
张:他们这次还扎皮带吗?黄:不扎皮带。
张:他们带着什么东西没有?前前后后带着什么包,拿着什么东西?黄:什么都没带。
张:你看他们穿的是什么鞋?黄:是部队当兵穿的那种黄鞋。
张:是部队穿的解放鞋吗?黄:对。
张:你再仔细想想,你那天晚上在枣树下睡觉是怎么一个过程就到了上海火车站,你仔细想想,能想起来到火车站的过程中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呢?黄:想不起来。
张:你第一次离开上海的时候是从上海火车站北站走的吗?黄: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站,当时部队的车直接把我送到候车室里,根本不知道是北站什么的。他们送我上火车,海山在站台一直看着我,我上了火车,他一直站着,直到火车开了,他才走的(第二次离上海回家)。
张:第二次经历结束以后,你是否想到第一次和第二次遇到的这两个人都同两个人吗?黄:当时我心里没往这儿想,第一次、第二次遇到的两个人在脑子里没有什么印象。
吴:现在你觉得这第一次、第二次、第三次遇到的是同两个人吗?还是不同的两个人?黄:是到第三次出去,和他们见面以后,才回想起那个面貌,他们告诉我这都是他俩安排的。
张:第一次、第二次的过程,他们用什么地方的方言、地方话和你说话?黄:说话和我说话一样。
张:第二次你到了上海火车站,当天晚上天有没有下大雨?黄:天没有下雨,是晴天。
吴:你现在动动胳膊……吴医师施术使黄延秋结束了催眠状态。
专家观点
我们的ufo研究会通过各种方式进行了有力的调查,首先对主述者进行检测,然后进行各路的取证,如对事件接触到的遣送站、军队、村民、家属及相关人员调查,证明主述的表述是否有出入。
―――北京ufo名誉理事长孙式立教授
有些ufo现象我们可应用多维空间理论来解释,我们可以肉眼观察到的是三维空间,四维空间我们虽然可以利用坐标来演示,但人类的肉眼是观察不到的。现代 的科学手段让我们用专用的显微镜可以观察到正四维空间,但研究负四维的显微镜还没有被发明。多维空间的研究是当代科学家在研究空间领域方面的重点。在这些 事件中―――主述如果真实的条件下,人物的遭遇往往不被其他人发现,也有可能他们的活动范围是在我们看不到的空间里。这还有待于今后的科学证实。
―――北京ufo副理事长王焕良教授
关于不明飞行物的争论是在上个世纪40年代末兴起的。不明飞行物目击事件急剧增多,引起了科学界的争论。
因为ufo不是一种可以再现的,或者至少不是经常出现的事物,没有检验的标准,迄今在世界上尚未形成一种绝对权威的看法。
持否定态度的科学家认为,很多目击报告不可信,不明飞行物并不存在,只不过是人的幻觉或者目击者对自然现象的一种曲解,可以用天文学、气象学、生物学、心理学、物理学和其他科学知识来加以说明。他们把“飞碟学”视为伪科学。
肯定论者认为,不明飞行物是一种真实观象,正在被越来越多的事例所证实,不过许多ufo专家表示,他们并不肯定ufo是外星船。他们认为不应该把相信 ufo存在与相信它来自外星的理论混淆起来,因为来自宇宙的假说只是根据其飞行性能、电磁性质以及目击者的印象解释归纳推断出来的,正确与否尚待查证。
当然也有一部分ufo专家支持“外星说”。一些学者还指出,飞碟现象在许多方面与已知的基本科学规律不符,在解释这种现象时理论上所遇到的困难,是它至今未能为现代科学家所承认的主要原因,但不能因此就轻易否定这种现象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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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编辑: 2017-5-7